再不想办法,恐怕她就要被孙家最大化的变现了。
因此孙白鹭昂着小脸道:
“我虽比姐姐小两岁,却自小便明白‘生养之恩大于天’的道理。”
“曲伯父是你生父,对你有生恩;而孙家养育过你,对你又有养恩。如此生养之恩、骨肉之情,怎么可能只凭一纸文书说断就断!”
她这话说得铿锵有力、大义凛然,周围看热闹的百姓不少被她煽动,顿觉说得有理,已经开始议论纷纷。
本来一开始他们就是被曲忠良和芸娘一番“不孝”的言论惹来的。
刚才听曲潇潇说早已断亲了,还觉得这几个人存心攀附。
现在却又觉得孙白鹭说的更有道理些。只能说,大部分的吃瓜群众都是这种心理——看热闹不带脑子,哪边风大就往哪边倒。
孙白鹭眼看自己拉到了一波赞同票,顿时脸上露出了些许得意之色。她接着道:
“况且今日两位弟弟所来并非为了攀附富贵,只是想求姐姐和姐夫帮忙引荐一下庄贤余老先生而已,”
她一脸慨然:
“我们已经打听出,如今庄大师的两位弟子,正是姐夫的家奴。”
“既然姐夫的家奴都可以拜老先生为师,想必帮忙引荐两位至亲的弟弟,姐夫定是不忍拒绝了……”
说到后来,身子竟已完全转向了司徒止戈。
同时一双眼睛也含情脉脉的盯着司徒止戈俊美的脸,几乎看入了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