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潇潇却是知道司徒止戈的顾虑。
自古以来,皇位的继承都意味着数不尽的流血厮杀。司徒止戈空有个身份,却无权无势,这皇位备选人哪是那么好当的?
而且皇帝又没明旨说让他当太子。
只含糊的说要接他进宫。往好听的说,是拿他当个备胎。往不好了说,就是明摆着将他立成个耙子,或者说是挡箭牌。
皇帝真正的指望,自然是在此时还莫须有的“嫡长孙”身上。
之所以接司徒止戈入宫,最主要的目的,自然还是用司徒止戈来牵制住那些盯着大皇子子嗣那的视线。
从一个帝王的角度来说,不能说皇帝考虑的不对。只不过也没有在意过司徒止戈的死活罢了。因此,止徒止戈此行注定凶险万分,九死一生。就算侥幸到了皇宫日子也不会好过。
所以他才想自己先行一步——万一他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曲潇潇留在信阳城至少还有信阳王照拂,还能继续过她的安稳日子。
曲潇潇知道这层意思,自然不可能让他一个人冒险。
开什么玩笑,司徒止戈可是自己的任务对象。原主可是要让自己嫁给他,并让他幸福一生的。他要是婚前就嘎了,自己的任务岂非不能100%完成?
“我与你同去,”曲潇沏跳下秋千,踮起脚拍了拍司徒止戈的肩,一副“哥俩好”的架式,豪迈道:
“我保护你!”
——这具身子被她养的,漂亮是漂亮,就是稍微有些娇小。
司徒止戈这家伙来信阳城后,大约平时也有锻炼,身高又向上蹿了好几厘米,身板也壮实许多。她站在他的面前,倒显得愈加娇小。
无形中气势被压了一块,曲潇潇有些不爽。
司徒止戈的脸红了红。不过他还是低头弯腰,在少女柔亮光滑的发顶轻轻摸了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