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几名医护人员当机立断,简单询问了陈嘉仪几句,又给她按常规换了药,就匆匆离开了。
陈嘉仪痛得半死,都顾不得和临床的人打嘴仗了。
她一心等着几名医生给她上止痛泵,想不到几人就这么走了,走了……
她这只手属于深度烧伤。多亏表面已经碳化,创面已经失去了痛觉。否则刚才那一下子足以让她嘎过去。
(PS:非医疗专业,相关知识请勿较真……)
但现在也没好哪去,和完好的皮肤连接的部分又痛又痒,如同百蚁噬心。
难受得她恨不得立即去死。
陈嘉仪一直忍到第二天早上,孙医生才带着一名护士来检查她的情况。
看着陈嘉仪痛苦的表情,小护士板着脸,手脚麻利地给她上了一针止痛。
等她神色缓和下来,孙医生这才翻了翻病历:
“陈小姐恢复的情况还可以,目前......再有就是这两天没见你家属,只好跟你本人说一声,你这一阶段治疗的费用该结了……”
陈嘉仪心中一酸。
家保哥从她住院那天来看她一次之后就再没来过。她不怪他,手丑成那样,她自己都不想看,何况家保哥呢?
可陈芳这几天也没来。
明明现在陈芳也不上班的。就算要在家里照顾家保哥,总能抽空隔三岔五来看她一眼吧。
搞得只有她一个人孤孤单单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