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今真相被提起,也的确没法抵赖。
他无力的点点头。
梁恩红哭道:“可我现在是蕊珠的母亲,顶替自家女儿工作应当应份,谁敢说个不字儿?”
宋成才冷笑道:
“当然是蕊珠本人说的啊。这么多年挣的工资,你有给她花过一分吗?”
“更何况她已经登报和你们断绝了关系,你不会忘了吧?”
梁恩红被人揭了短,一时噎住。
乔拥军却怒道:“登了报她也是我女儿,这份工作我说给谁就给谁!”
“这你说了可不算。”宋成才不疾不徐道:
“蕊珠丫头已经把这份工作卖出去了。新同志明天就到岗。”
“按说今天也不过是通知你们一声,厂里不是来跟你们商量的。”
他朝外做了个手势,几个保安当即进门,态度礼貌而坚决的请两人出去。
保卫科长还友善的“劝”乔拥军,再闹就要以扰乱生产秩序、不服从厂里管理的名义,对他进行处分了。
两人无奈偃旗息鼓。
回去的路上,梁恩红坐在颠簸的自行车后座,一直在小声啜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