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渊脸上的冰块肉眼可见的融化:“送回去?”
小飞笑着说:“是啊,凌公子您先进屋坐去,我得赶紧将东西送走好回来交差。”
说罢对着院内大喊了一句:“瑶芳,凌公子来了。”
这声音有些大,隔壁的宋娇也听见了。
她一边嗑着瓜子一边道:“姑姑,您说我哥是怎么回事?自己家不待,一回来就往苏姐姐家跑,是何道理?”
宋梅风轻云淡道:“许是有什么事呢?”
宋娇斜了院墙一眼:“有事也得分时候不是?这天都黑了,苏姐姐又是孀居,他一个大男人,真不明白我哥那样冷静持重的人怎么变得这样没有分寸。”
宋梅不语,只是低头浅笑。
宋娇突然长大了眼睛和嘴巴,嘴唇上还挂着一粒瓜子肉。
“我哥他......他......苏姐姐......他们!!!”
宋梅笑着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心里知道就行了,别大大咧咧什么都往外说。”
宋娇挂着那粒瓜子,回想着凌渊这一年多以来的变化。
独自一人下海去寻龙涎草,弄了一身伤回来还乐此不疲。
元宵夜带着自己到涔州看花灯,却把自己绑在屋顶一晚上,不让自己上街,后来才听说那晚广场上出事是因为有人要杀茵梦的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