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安东躺在床上,被子厚厚的,软软的,虽然他个头高,但被子盖住他到正合适。
被子太厚,他都感觉有点热,晾出来又有点冷,这样盖上被子,印安东的困意袭来。
睡梦中,印安东隐隐约约感到自己的手机响了。
印安东看看自己的手机,一看是柴登科打过来的,印安东打了个精神,他这才想起自己出来跟柴登科连说也没说过,心里顿时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但还是接起电话来,那边传来柴登科着急的声音,安东,给你打了这么多电话,怎么还不接?出什么事了吧?
印安东听到柴登科这么说,先回答到,登科,实在不好意思,我出来了,晚上不回去了,明天回去再说。
柴登科嗯了一声,然后说,唉,你这出去也不跟我说一声,这么晚了,我以为你还有什么事呢?
既然印安东不愿多说,柴登科也没在多问,不过听到印安东的声音,也不像有什么急事,他这才放下心来。
放下电话,印安东脑子里依然昏昏沌沌,他没想到坐了一上午那大客车,加上喝了酒,这头竟然还有点晕乎乎的感觉,而且困得厉害。
印安东又昏昏沉沉的睡过去,不过柴登科在那边感觉到印安东不是喝了酒,就是正在睡觉,这声音听起来跟平常确实有些不一样。
如往常一样,印安东一早醒来,这一早醒来才感到,这空调开了一晚上。
房间里有点热燥燥的,其实重机厂的宿舍里并没有空调,也没有什么取暖的设施,纯粹就是一个落脚地。
这一开空调,自己还不适应,嗓子都有些发干,而且发痒。印安东找了找,发现房间里确实有水壶,还有水杯,他倒了一杯水。
还好,这水热乎着,正好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