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重要。
他的声音再次响起。
“公主下嫁之后,贤士之父封邑万户,赐安国公之爵。世袭罔替,于掖邑敕造国公府邸。”
他越说越快,声音越来越高亢,似乎要用这泼天的富贵和荣耀,彻底将乘风淹没在惊愕里。
他要看他失态。
要他拜服。
“贤士!”
曹丕猛地向前一步,双手再次紧紧握住乘风的手腕,“自此,你我不止是君臣,更是血脉相连的至亲。”
“朕与你父,翁婿相称,你便是朕的肱骨血亲。”
话落,他死死盯住乘风的眼睛。
帝王的瞳孔深处,混合着期待与掌控的快意。
他在等。
等一场预料中的感激涕零,山呼万岁。
金銮殿的琉璃顶折射着苍白的光,落在帝王那亢奋的脸上,也落在乘风的青衫上。
一半明,一半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