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得,被开恶劣玩笑致残到这种程度,任何人都不可能不怨恨。比较令人疑惑的是牛阳为何不选择告官,而是先选择吞咽下这口气,但最终还是因为心中的怨恨太重,错杀了全毫。
“导致伤到这种程度,这全来对牛阳所做之事,所说谋杀,都不为过。”贺乾清冷笑了一声道。
“师尊你也觉得这听起来更加像是全来本想害死牛阳但没有成功,为了避免被重罚不得已编的借口是吧?”杨羽耀问道。
“自然。能把人伤成这样,即使他这么做的目的确实玩笑,但他那么做的时候,除非他是尚不懂世事的孩童或傻子,不可能不知道这样会要了他人的命,可他依然这么做了。说白了,就是他藐视其他人的性命,对别人的生死不屑于顾。”贺乾清的语气中,带着些许厌恶。
“开玩笑无非是他害人的动机,掩盖不了他想要将人置于死地的事实。若他在乎他人的性命,就不会那么做,即便是玩笑,也不会开得如此的重。所以,这怎么不算是谋杀?”
虽说在此世界,杀人和被杀都是相对稀松平常的事情,但即便是成为了在杀人上一定的特权的修士已有两百余年,贺乾清依然看不起这样害人的人。
杨羽耀则继续在想促成牛阳走到这一步的原因。他想,是不是因为牛阳没有什么背景,又因为曾经因别的原因告过官,却未能得到公平的待遇,才会在遭遇了这样的事情后没有选择告官而是试图忍耐。
只是,虽然他非常的委屈和可怜,但错了就是错了,他也必须为自己的错误负责。杨羽耀目前从这份记录上看不出这个案件是否就此结案,还是会继续审判。
虽然记录上有牛阳所受的伤残记录,但目前这份记录上只有牛阳因杀人被审判和全家的堂亲在街上闹事,引发骚乱的处罚。但针对于全来的恶作剧重伤牛阳的处罚,杨羽耀没有看到。
“嗯?这个小点是……”杨羽耀再度看那份拍给他看的记录,图片边缘处的黑点似乎应当不是不小心留下的墨点,而是某些笔画的一部分,如果真是如此……那这张记录应当是没有拍全。
想到有这种可能的杨羽耀笑笑,但不打算找桃烨铄要更加完整的记录了。这案件和他们没什么关系,当做那种案件解说类的故事,大致知道个前因后果也就足够了。而且,他已经很困了,是时候该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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