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好酒,但是一点都不香,至少喝到嘴里是辛辣的。”那女子说。“有时候酒并不好喝,但却好闻。喝起来辛辣的酒一定很好闻。因为它必须靠这点味道吸引你去喝它。哎!人也是这样,你总得靠点什么去吸引别人的眼球。我靠的就是我的美容,我的身材和智慧再加上家庭的财富和势力,这就是我吸引别人的地方。”
她的话好象跟贺聪没有一点关系,他这时像麻痹似的,目光死死的盯在这个红衣女人的脸上。那纱巾在这刻似乎一点作用也不起,女人仿佛完全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贺聪一直望着这个女人,脸色却越来越难看,杯中的酒如何能咽得下去,此时不由地有些羞怒。但他还是强自压抑心中怒火,十分平静的说道:“你为何不将面巾取下来?常言道:人要脸树要皮,我不信你连这点勇气都没有?”嘴中虽说,可二眼直盯着她。
“小弟,不要这样看着人家好吗?我戴面巾可不是为了遮丑,表面上的丑美,算不得是什么重要的事,我为什么不敢以真面目示人?我可是满心愿意让你看我的真容,也愿让你记住我的容颜。”她脸上突地显露出兴奋之情,喃喃说道。并慢慢的靠近贺聪,声音很甜美,很羞涩。轻飘飘地传到贺聪的耳朵里,尤如给人一种麻醉感一样。
贺聪满脸疑惑的看着这个女人。对这眼前情景似感迷茫。木然举起酒杯,一饮而尽。然后才说道:“你为什么要到这里来?”贺聪的声音有些颤抖,那声也带着些不安,更带着恼怒。
女子也举杯就口干了一杯,然后又给杯中满上。凄迷地一笑,说道:“小弟!在燕儿心里,你永远是我的小弟。不管我做了什么,不管你怎么想,我对你都是一样的。你留情、我痴情,自古多情伤别离,你我较为尤甚!”西门燕儿的声音听起来似那如泣如诉的歌声。
贺聪像是有了酒意,脸上阴晴不定,既不应承也不拒绝,心里暗暗在揣测对方的真正意图。目光老是在女子面上打转,心里也在打转,不知她的真正目的是什么?
可那女子西门燕儿并不理会贺聪,当下讪笑道:“小弟能知会姐姐的心情吗?姐姐可是……”
贺聪不禁心中黯然,截断她的话道:“别说啦,管你痴情薄幸,不关我事!”
女子凄然一笑道:“我虽多情但情有独钟,你到处留情,则未免太滥。这也许就是男女不同之处,无怪人说‘痴情女子负心汉’……!”
她说到此处竟然流露幽怨之意,仿佛有万念俱灰的感觉。然后又幽幽一叹说道:“我只是为你担心,希望你不要产生极为不幸的结果!有道是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就是至亲至爱之人,也无法能保证会永远共处一生。你既是和其他姊妹合得来,我也不会强行干涉。不过你已让我觉得人生在世无甚意味……”
转头瞥了西门燕儿一眼,只见她娇靥上一片淡漠,却毫无悲伤之情。两眼直直地望着无尽的远方,贺聪猛地转过头,目光如利刃般射向西门燕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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