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她忽然抓住我的刀,脖子往上面一撞……
锋利的刀尖,直接扎透了她的脖子。
丁晴哼了一声,面带微笑盯着我,手垂了下去……
那一刻,我好像被抽干力气,跌坐在地上,连头也抬不起来了。
连水月赶紧过来,见我浑身都是刀伤,赶紧把外衣脱下来,撕扯成布条帮我包扎。
我轻轻摇摇头:“水月,别管我,半拉子和梁晨,掉下去了。”
她没有说话,还在帮我包伤口。我见她的左臂也有一道深深的刀伤,赶紧抓住她的手:“我真没事儿,先给自己处理一下……”
这时,她抬头看着我,眼泪止不住流了下来。
我轻轻把她揽在怀里,低声说:“没事儿,结束了,都结束了。”
她擦了擦眼泪,点点头,把我扶了起来。
我俩慢慢走向前甲板的方向,很多人站在舱门口,默默看着我们。
走了大约七八步,身后传来一个声音:“姑娘,小伙子,我是郎中。”
我扭头一看,是刚才楼梯口的那个山羊胡老头,他指指连水月还在滴血的手臂,又举起了手里的药箱。
我赶紧让连水月坐下,低声说:“让郎中给你处理一下,我去看看老钱。”
她点点头,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