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到最后,她忍无可忍问:“你要是早知道问题,这么多年怎么不说?”
钱婆子闻言,更是大呼冤枉。
她抹了把老泪道:“夫人可真是冤枉死老奴了,老奴哪里是没说,分明是夫人您不让说啊。”
“你胡扯什么!”莲娘气得脸都绿了,咬了咬牙道:“你倒是说说,我何时说过这种话。
若是说不出,你这三个月的例银都别想要了。”
听着她威胁的话,钱婆子面露苦笑。
不等莲娘发作,她幽幽问:“夫人当真忘了,小姐第一次将先生气走时,老奴是如何劝您的?”
莲娘按了按眉心,疲惫道:“那都多少年前的事情了,我如何能记得。”
想到什么,她脸色难看问:“我那时难道没管束宝珠?”
见她满脸疑惑,确实不像是记得的样子,钱婆子表情怪异道:“夫人何止是没管,甚至还在先生第二日来收学费时,将人狠狠羞辱了一顿。
说他连个孩子都教不好,不配为人师表。”
莲娘:“还有这回事?”
她还想说什么,只觉得一阵反胃,冲着一旁干呕了起来。
钱婆子忙倒了杯水给她漱口,劝道:“夫人如今是双身子,可不能忧思太过,免得伤了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