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上柏青诧异的眼眸,他骤然沉了脸,冷声道:“于她而言,同孤有过一段才是真的一时糊涂。”
柏青听得冷汗都快下来了。
他挤出一抹笑,硬着头皮道:“殿下切莫妄自菲薄,属下这段时间跟在郡主身边伺候,她不像是绝情之人。”
“绝情?”闻祁不由冷笑一声,幽幽道:“你说得对,她确实不是绝情之人。
她只是,心狠了些。”
柏青更觉冷汗夹背,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生怕哪一句说的不对,余生都不用再开口。
看着他满头冷汗,险些站不稳,闻祁好笑问:“孤就这么可怕?”
柏青忙摇头,擦了把汗道:“这屋里也太热了,属下去取碗糖水让殿下尝尝。”
闻祁眼底含笑,意味深长道:“你如今,说话做事越发像安人了。”
柏青脸上笑一僵,心下狠狠一沉。
殿下这话,莫不是动了杀心?
就在他两股战战准备跪下表忠心时,就听闻祁道:“挺好,待此次事了,孤重重有赏。”
柏青忙不迭跪了下来,恭敬道:“承蒙殿下不嫌,将如此重要之事交于属下,属下万死不辞。
至于赏赐,属下实在是愧不敢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