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不成孙,女不成女!”,余阁老心下叹息。
照理说,余泽墨身为余府的嫡长孙,在面对生母求援时,其应当是据理力争,就算是无理狡辩,那也人之常情,于世人眼里是有情有义的象征。
可是,眼下的余府嫡长孙,竟成了个胆小怕事,为明哲保身而不顾生身母亲的无情之人。
以此子脾性,将来必将难成大器。
而余嫣红,则是相反。
她身为名门贵女,却桀骜好斗,于父母打斗中竟有掺和之意,以此举止而言,余嫣红则是不敬长辈,虽有余勇,但无智慧,将来夫婿软弱也就罢了,但若其人具有主见,怕是这孩子的余生难免是会惨淡下场。
余阁老闭眼哀叹。
他老人家着实是想不到,想他一世英名,怎么竟是家门不幸,出了此等“英才”!
良久,余阁老方才是默默地整理好自己的思绪,对着余泽墨,开口说道:“泽墨,你也不是小孩子了,家里的事儿想必你也是知道的。”
余阁老虽然不怎么管家里的事儿,但是他很清楚方大娘子的性子,知道她必然是会将这事与自己的两个孩子通气,希望他们能够改变自己的想法。
不过,这次她真的是失算了,正是因为这次的事情,才让余阁老明了什么才是他当务之急所要解决的事情。
“祖父。”
余泽墨唯唯诺诺,眼中茫然。
“你……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