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老夫不才,正是范阳!”
范阳轻笑着看着玄煜,“当年我还曾去过你们府上做客,那时候你才出生没多久,你身上是不是戴着一块玄铁做成的平安锁?锁上刻着平安两个字。”
“您……您怎么知道?”
玄煜快速从胸口的位置扯出来一把玄铁平安锁,这锁他从出生一直戴到了现在。
范阳再次轻笑着,“你妹妹玄铃的脖子上也戴了一把,上面刻着福寿二字!”
玄煜再次震惊,他妹妹脖子上,的确有一把锁,也的确刻着福寿二字。
他们是龙凤胎,“福寿平安”也是父亲对他们的美好祝福。
范阳顺势从怀中掏出一把锁,递给了玄煜,“你看看吧!是不是你妹妹那把锁?当年,这锁上面的刻字,还是你父亲与我喝酒后,求着我帮他刻下的,而且也是我亲手戴在你跟你妹妹脖子上的!”
众人目光全都落在了范阳的手上。
他手里捏着的锁,真的跟玄煜脖子上戴的那一把平安锁,一模一样。
连吴太妃都吃惊了,“嘶?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啊?你怎么没跟我说起过呢?”
范阳笑了笑,“当年,正好是你请我来京城的那一年,我与玄将军也算是一见如故,他在大街上为民伸冤,为了一个八岁小男孩,他甚至不惜得罪了紫苑候,就冲他当时的真性情,我便与他私下里有了往来!”
“这两把锁,也的确是他求我刻的字,他跟我说,像他这样的人,注定要刀尖上舔血地过日子,他希望他的孩子们,能够平安有福气……”
说起来玄煜的父亲,范阳微微叹了一口气。
“其实当年……玄家本可以不灭门的,此事……也是南帝的错,他明明得了消息,知道南诏王要来报复玄家,可他却为了京城的安稳,为了让南诏国主出口气,而隐瞒了此事……”
“先生,你……你说什么?”战澈眼神也沉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