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将那些东西带回去,没准还能从顾梅手里捞些看上眼的。
朱家人这会子眼里只有顾梅,将赵氏忘了个干净。
赵氏眼睁睁的看着朱家人将她遗留在屋里,脸色阴的能滴水!
哪有事成之后将媒人抛到脑后的?
朱家日后别想再找她保媒拉纤!
深吸一口气,赵氏缓了缓心中的火气,起身跟顾连山、三叔公告辞。
这事说起来与赵氏也没什么关系,顾连山也没迁怒她,冲她点了点头,送人出去。
送到廊下,顾连山便停了下来,院子里停放着朱老三的牛车,赵氏直接坐上牛车,一点也不客气,将朱有寿来时包裹的被褥裹在身上,冷眼瞧着东厢那边的动静。
三叔公紧跟其后出来,一道在廊下站着,嘴唇微动,低声问顾连山:“那银子有问题?”
顾连山顿了顿,扯了扯嘴角心情好了些,低声回道:“就知道瞒不过您,那银子确实有问题……”
三叔公睨了他一眼,不说话了。
他就说嘛,这便宜儿子的脾性倔的很,吃软不吃硬,顾梅胳膊肘往外拐,跟朱家站在一起算计家里,他这儿子是最容不得这种行为。
可人不但没将顾梅打一顿,依了顾梅的意不说,竟还真掏出十两银子来!
方才他就一直琢磨这事,越想越觉得不对头,总觉得这里头有鬼。
果然,这还真让他猜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