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迹……还是那么的惨不忍睹。
慕南钊习惯地忽略了顾喜喜的字,问,“直接给我便是,何须再费这个劲。”
顾喜喜边努力地跟毛笔较劲,说,“不行。”
“就算以后不会引来任何麻烦,我也不能让师父牵涉其中。”
她抄完之后,将老郎中亲手写的方子烧了个干净。
慕南钊拿起药方,“你就不怕给自己惹麻烦?”
顾喜喜仰头反问,“你做事会留下尾巴,将来可能引火烧身吗?”
慕南钊道,“当然没可能。”
顾喜喜又问,“那就算出了事,你会推我出去顶锅吗?”
慕南钊蹙眉,“绝无可能。”
顾喜喜笑道,“这不就对了,我有什么可担心的。”
……
顾喜喜挑了个多云凉爽的时候又去了茶园。
距离原定的完工日期还剩不到三天。
慕南钊从不过度掺和顾喜喜的事业,便坐在树荫下,主动说要看着骡子和车。
工地人多,往来复杂,的确比较容易丢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