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喜喜被豆花呛着,捶着心口,有口难言。
老郎中对着不省心的徒弟,虽看不见,却不妨碍愁上加愁。
片刻,顾喜喜刚喘过一口气就急着说,“没有!不是您想的那样!”
老郎中叹气,“虽然方子没完成,但你也别想瞒师父。”
“此药仅对适龄女子起效,使之无法坐胎有孕。”
“虽说谁都知道小慕是你的人,就连官府也早有认定。”
“奈何你们终究没有正式过大礼。”
“你一个女孩子在此之前万一有孕,的确容易遭人议论。”
“可你也不能想出这种对自身有损的法子。”
顾喜喜已经完全缓过了劲儿,她义正言辞道,“师父!我是想跟您说,这方子不是我自己有用,而是帮别人配的。”
老郎中一呆,“啊?”
顾喜喜说,“真是给别人的。”
老郎中大大松了口气,又严肃道,“你接了勾栏的生意?”
古时候寻常人家都奉行多子多孙多福气。
也只有青楼女子才会为了避免怀孕而费钱费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