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喜喜重新锁上匣子,照原地方藏好。
她在桌边翻开纸笔,开始写写画画。
夕阳余晖下,张婶坐在院子里择豆角。
石头做完了课业就自觉地搬了把小板凳过来,给张婶帮忙。
每掰到一截有虫子的豆角,他就高兴地捡出来,将那胖胖的肉虫子放进罐子。
张婶嫌弃地咧嘴,“要那恶心玩意做啥?”
“还当宝贝似的装起来。”
石头笑道,“到水渠那边钓虾,虾就爱吃活虫子。”
“我先把它们养在罐子里,攒的多了,改明儿钓一盆的虾,回来炒着吃!”
村里面灌溉用的水渠,有几条流的是山上下来的清水。
每到夏天,水渠里偶尔可见小虾,不过只有小拇指那么长。
张婶失笑说,“就那虾?一个还不够塞牙缝的。”
“你得钓多少才能装一盆啊,没得费事。”
说归说,张婶并不过分干涉石头怎么玩耍。
横竖村里的渠一脚就能轻松跨过去,水深度也只到脚脖子,没任何危险。
夏季炎热,水渠边却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