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枷道:“那侯爷应该亲自走访一下。本官在松火县调查期间,查出与郝将军产生过节的人,可不少,且一半是与女子有关。这些,本官可编不出来。
本官之所以在没有人证物证的情况下,一举锁定了凶手,便是因为那受了迫害的女子,看着实在不成人样。稍微多加盘问,真像就出来了。本官对侯爷如何治理军纪不感兴趣,可因军纪不严,酿成恶果,就不好看了。”
赵秀被噎得怒火中烧。
“关武军的军纪,本侯自会好好管理,盛大人就不必操心了!”
萧易燃在上首道:“案子破了,是好事。只是那粮商为何构陷刘县令,此事可查清楚了?”
有人针对自己的外祖父,定是因自己而起。
到底谁人如此卑鄙。
此时,赵秀眸光闪动了一下,黑着眸子看盛枷。
盛枷缓声道:“回殿下,那粮商服毒自尽了。不过经此一事,我已经教授了刘县令防备之策,相信日后,轻易不敢有人再打刘县令的主意。”他转而又看向永定候,“你说是吧,侯爷。”
赵秀假装毫不知情。
“那是自然。若再有人这样做,本侯也会出手。”
盛枷冷冷挑了挑唇角。
萧易燃沉眸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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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太元殿,盛枷与赵秀并肩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