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年国运。”陈易说得云淡风轻,仿佛在说"请喝杯茶"。
“你们只需要付出六十年国运,我保你们三十年太平。”
“你疯了!”安托瓦内特猛地站起来,鎏金的腰饰发出哗啦声响。
国运是神只的根本,是国度的根基,是他们一点点攒下的"气数";
当年罗马帝国覆灭时,他们的主神朱庇特为了保住最后一丝国运,甚至亲自下凡与北欧神只大战三日。
“你们这是抢劫!”
陈易端起茶盏抿了口,目光扫过她颤抖的指尖:
“安托瓦内特女士,你觉得你们国内,现在还算'安稳'吗?”
“就算解决了这次高温,下一次暴雨会冲垮塞纳河的堤坝,再下一次......”
他放下茶盏:“与其每年焦头烂额,不如用六十年国运换三十年安稳。这买卖,划算。”
安托瓦内特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
她望着殿外翻涌的乌云,忽然想起今早收到的急报:
波尔多的葡萄园已经有20%的藤蔓枯死,普罗旺斯的薰衣草田提前一个月谢了花;
这些消息像烧红的铁签子,扎得她心口生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