驮着美得冒泡的白铁英,壁水獝好像也感受到了她喜滋滋的心情,跑得那叫一个飞快。
抱怨归抱怨,但她加起三薪的班儿来,也是特别能吃苦耐劳的。
白铁英让她围着庄子走一圈儿,她想着反正都出来了,那就不如活动开了吧,自己就提高了今晚的KPI。
这一耽搁,就导致当白铁英发现又来“且”了时,她都有点儿不想回家过年了,就在这儿“围点打援”,好像也挺香的啊!
……
半个时辰前,经过层层检查通报的池淀,终于见到了他想见的人。
“池淀,你的当机立断我都看在眼里了,今日事了,我便会跟黄强说,把你要来。”
一个穿着一身鹤氅的男人,斜靠在软榻上的凭几上,一边让伺候的人给他磨着指甲,一边懒洋洋地说道。
“多谢玄武先生栽培!”
池淀闻言,喜出望外,当即便单膝跪地,给这个叫名叫玄武的男人行了个大礼。
他到这儿三年了,黄爷上面的人就是玄武先生这事儿,他也早就打听明白了。
在他看来, “君王舅子三公位,宰相家人七品官”,手下可以做,但给谁做手下,那可就不同了。
是以刚才他的叙述中,不乏“黄爷安排不当,庄叔独木难支,他人畏首畏尾,唯他相机行事”的意思。
这不,机会就来了?
玄武见池淀表忠心,随意地摆了摆手,又开口问道:
“你方才说那妖妇似有‘言出法随’之妖术,那么依你看来,我们这些凡夫俗子又该拿她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