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想着,若是等到黄强那帮人,或是池淀能带着城里的人手回来,自己就不用再打头阵了,哪怕是那小娘们儿从里面翻墙跑了也好啊!
她可是邪性得很,喊句话就能把人给喊没了,谁还能有好几条命,能抗到把她给擒住的?
若是能堵了她的嘴也行,可谁去做这嫁猫的耗子呢?
指望剩下这些酒囊饭袋吗?当他没瞧见那几个惯常偷奸耍滑的,正偷摸儿地往后退的吗?
“别说我不提醒你们,端谁的饭碗,就得服谁的管。
今天这事儿咱们谁也逃不掉,谁要是撂挑子、掉链子、捅娄子,不用上面来人,老子第一个就饶不了他!”
这人的话说完,周围却没一个应声的,气氛干巴得堪比吹了一冬的高粱杆子。
不用说,各个心里都有主意着呢!
——插根儿鸡毛当令箭,你行你上啊!冲我们喊算啥能耐?
——你那么厉害,刚才怎么退回来了呢?可别说是撵不上啊!
——谁的裤腰带没系紧,把他显出来了?黄爷他们在的时候,你咋抢不上槽呢?
……
尤其是刚才被他喝儿喽“闭嘴”的那个人,心里骂得那叫一个脏啊!
要是印成书,除了“你我他”和“的地得”,就剩圈儿了。
“咳咳,今晚这事儿太过诡异,兄弟们也是一时乱了阵脚啊!”
众人的心声听不到,但马蹄声踏得人心烦意乱,终于有一个人站出来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