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铁英说完,也不欲再耽误时间,便直接说道:
“不知你可知道‘黄爷’这个人?”
“回白小娘子的话,黄爷正是负责管理此间庄子的人。”
他刚一答完,便立即想到了什么,惊讶地道:
“难道他今晚是……”
“可不是吗?要不是他,我还真不知道得罪福佑会这么深了呢!
难道你没在他们口中听说过今晚的预谋吗?”
马真闻言,苦笑了一下。
可能是今晚的经历太过跌宕,还是忍不住诉起苦来。
“白小娘子,小人刚才所言并非顽抗。
小人与翁可只能算是好勇斗狠之徒,在这高手云集的地方,也就是比那些仆役好些,要不然也不会被打发来看门了。
连老哥可能知道,当初招揽我们那天晚上,签下的十年契书上写着‘每年百两’的工钱,过后也确实按月发给我们了。
可小人们在家乡时本就是闲汉,说好听点儿的叫浪荡子,都没什么成算,钱一到手就花了不少。
后来被带来这里,更是没多久便被强行‘借’去了剩下的,此后每月亦是如此。
都说‘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米’,小人们就是那些虾米,所以真不是小人不想帮忙,实在是知道的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