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子两口子衣不解带地伺候了你一个多月,怎么好意思说见到安子有前程就放心了?
我可跟你说,‘偏疼的犊子上房檩’,你以前能走能撂的,愿意惯着安子,我们不说啥。
现在可都分了家了,你要是再向着他说话,可别怪我们以后也偏向平子了!”
这几人都是一小儿光屁股长大的,班大安他爹自是知道老伙计这话表面上是骂自己,实际上是在安慰平子两口子的心。
是以连连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但也还是没忍住,把白铁英就是嘉禾仙子的事儿说了出来,证明自己刚才的口不择言,当真是无心的。
村长几人一听,立刻跟班大安他爹吹胡子瞪眼起来。
全然忘了刚才以为是最后一面了,心里直哭“老伙计”,现在瞧着他尾巴都要翘到天上去的得意样子,决定以后就叫他“老东西”!
……
再说白铁英等人回到了驿站,还不等洗漱吃饭,丁阿发就把白铁英叫到了一边。
“铁英,雷大出去走了一圈儿,确定咱们的人后面是跟了尾巴了。
不过奇怪的是,那两个人不像是公人官差、富户仆役,也没有江湖气息,倒好似就是普通百姓。
现在雷大跟在他们后面,但恐今晚有变故,你看是否要提前准备一下?”
若说别的军士的变化,可能还不明显,但丁阿发可是比几个月前“开朗”多了,最明显之处就是——话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