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就像是陆教头那种,在危急关头敢挺身而出的,不然哪放心让他教秋哥儿?
你这看家的人还好说,大不了损失些钱财,在外帮忙的人要是动了歹心,那就不是小事儿了,叶嬷嬷小心些总是没错的。”
“哈哈,你这是怕我想不开啊?
放心吧,我只是不习惯,又不是不识好歹。
不过话说回来,就我这小身板儿,咋看也不像秤砣啊!真是不知道第一个那么叫他们的人是咋想的!”
一开始听到这个外号,白铁英还以为又有人整幺蛾子了,没想到府城的百姓还挺接受良好的。
遇到那外向的,不止会跟她打招呼,还会跟束麦他们唠上几句。
弄得原本说好要轮值的十六人,不知道从啥时候起就固定了,还不让白铁英跟其他军士说。
这个“爱岗敬业”的劲儿,端得是让白铁英“自惭形秽”。
“对了珩哥儿,你是什么时候,在哪儿遇到的陆师傅啊!”
“就在府城啊!哦,确切地说,是府城南边儿六十里的驿站里。
至于时间嘛……”
叶泽珩仔细回想了下道:
“我到府城的前一天晚上,那该是冬月十九!”
“驿站……冬月十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