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伯伯,跟着那个人,找到他的落脚点,天黑后带到家中。”
束麦略一点头,就指了两人追随而去。
那妇人还在后面又哭又叫,停下脚步围观的人也越来越多,束麦等人好不容易才把白铁英和叶嬷嬷护送出去。
到家后,白铁英一改往常洗漱完要掏出小本子记录这一天中重要的事儿的习惯,反倒是让叶嬷嬷泡了两杯茶,跟她唠起钩子的来历。
叶嬷嬷知道来龙去脉后,天色也彻底黑了下来,束麦领着两个军士把钩子带了进来。
“是你?”
掀开蒙着面的布后,钩子一见要抓他的人是白铁英,脸色刷地一下就白了,下意识就想跑。
可身后押着他的人怎么会让他如愿呢?见他有跑的意图,反倒一脚将他踹翻在地。
“饶命啊!白孺人饶命啊!”钩子非常识时务地跪地求饶起来。
白铁英皱了皱眉,这钩子怎么见她两回都要跑呢?
上回他俩不认识,这还情有可原,可当初的事儿算是白铁英欠了他的人情,还要跑可就不对了。
“起来吧,李哥,你帮他拿个凳子来。”
被白铁英称作李哥的人出去没多时就回来了,一把就将钩子薅了起来,按在了凳子上。
“这一幕还真是似曾相识啊!是吧,钩子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