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前一位才人仗着有孕在虞贵妃面前稍稍张扬了一些,一碗堕胎药就喂进了她嘴里。
宫中人更意识到了虞贵妃的可怕。
宠妃践踏低阶嫔妃自来不稀奇,可光明正大残害皇嗣,今上还丝毫不怪,那就令人胆寒了。
这意味着对上虞贵妃没有道理可讲,她的话就是道理。
听秋美人说了那位才人的事,回伯府的路上,老夫人看着秋蘅就想叹气,可偏偏不是秋蘅主动惹来的,想骂也没理由。
回到伯府,自家的新年这才热热闹闹过起来。
秋蘅收到了许多礼物,送出去的是各式香佩。
芳洲把印着喜鹊图案的香佩看了又看,爱不释手:“姑娘觉得挂红色的络子好看,还是橙色的?”
“红色的吧。”
“嗯,喜鹊登梅,红色正好。”芳洲满意点点头,瞥见一枚深褐色系着靛青穗子的香佩,好奇问,“这香佩姑娘要送给谁呀?”
她没看错的话,这香佩上头也有喜鹊,不过她的是鸭蛋形的,这块是长方的,颜色形状一瞧就是适合男子佩戴的。
“姑娘给薛大人的?”芳洲突然反应过来。
秋蘅握着香佩,大方承认:“是啊,给薛寒的。”
芳洲为秋蘅抱起不平:“姑娘用心准备了新年礼物给他,可他年前年后都没现过身。还不如凌世子呢,除夕给了姑娘一匣子金珠当压岁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