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芜湖。”路明非发出龙叫,然后把口罩帽子扒了个干净,原地一个亚洲蹲刨了刨被帽子压塌的乱糟糟的一头杂毛。
他扭头忽然发现林年正对着电梯光滑的反射面低头仔细撩拨着额发,打理着那一头感觉没个三位数剪不下来的碎盖刘海,打理的很认真,认真的让他挑眉感到恶心。
蹲在电梯角落,路明非认真地瞅着对着电梯抓头发的林年,眨巴了几下眼睛,瞅了好一会儿后说,“你听说过一句话没有?”
“什么?”
林年盯着电梯墙壁里自己的额发略微皱眉,寻思着怎么就是有一股头发那么顽固的微翘,看起来就像是没钉好钉子翘起来的木地板一样烦人,怎么压都压不下去,一旁的路明非蹲那儿他还不好吐口水在手掌心里去润一润。
“女为悦己者——呕。”路明非话没说完,就发现自己嘴巴里凭空多了一团卫生纸,赶紧抠出来呸呸呸。
不过吐完纸后,他的表情依旧相当愉悦地看着林年的背影。
堵嘴了,这说明什么?急了。
“我说,年啊...”路明非思考了片刻后语重心长地呼唤道。
“在外面要称职称。”林年面无表情地捋着头顶那撮不服气的头发。
“彳亍,’窃玉偷香‘特别行动小队的队长大人啊——”路明非先棒读,然后一转语气以一种探究学术的口吻说,“你说,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有一天你的朋友出轨了,你会大义灭亲,把这事儿告诉你朋友的女朋友?”
“你说的朋友是不是你自己?”林年问,“你除了零以外,还在暗地里跟哪个学妹学姐你侬我侬吗?”
“怎么话题扯到我身上了?别倒反天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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