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爸应该没多大的事,你敢该没听朱少峰说的吗,他们到的时候,你爸整个人还是清醒的,估计就是骨折加一些皮外伤。”
“但愿吧。”王泽神情有些低落。
现在他自己不在国内,很多事情也只能让母亲出面了,至于他们家的那些个亲戚,没几个能靠得住了。
好好地做点小生意,都能引起别人下如此重手,多大仇多大怨啊。
“走出院。我要回国。”冷不丁的王泽把自己手上的消炎针一拔,立刻就要起身。
“哎哎,你这人干嘛,这药水还没打完呢。”病房内刚好有一个护士正在给其他病人换药,一看王泽直接把针头给拔了,也是立刻上前阻止。
“他说啥?”王泽一脸懵逼的看向刘广,他发誓,他是真听不懂这些老缅的语言。太难了,真的太难了。
刘广笑着翻译了一下,又和那个护士用缅语交谈了几句,这才开口道:“走吧,去办出院手续,拿点药吃着先,回国在让医生看看。”
下午在医院一楼大厅,窗口那人骂骂咧咧的给办理了出院手续,要知道,这可都是他们医院的业绩,和他们的工资可是挂钩的。
“这特么的是打算让我把消炎药当成饭吃了吧。”
等王泽办理完出院手续,看着自己手上提着的两个袋子的药品,多少也是有些破防了。
果然,缅国的医院是真特么的黑啊。
这一堆药开下来,缴纳的三千万缅币住院费,退了十几万....
好家伙,真就是只吃不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