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余天成挠挠头:“关于立法随性这个事,有点不可触碰,要不咱还是聊点别的。”
“聊点我今天找你出来喝酒的原因吧!”
余天成把话题错开,把注意力转移到了任右宰身上。
关于立法这种事,没法聊。
因为余天成重生之前,经历过公信力失常,法不可知,威不可测的某个阶段,太知道哪些可以触碰,哪些不能触碰了。
而且余天成深知,他的身份还不足以让某些人灵活划线,所以干脆不跟任右宰聊这事。
反正……只要都不说,问题就不存在。
至于以后……
我死后,哪怕它洪水滔天?
快乐一天算一天呗。
眼下,余天成要做的可不是去质疑什么,他要做的,是忽悠任右宰。
这才是当下的任务。
“那个,宰哥啊,说实话,我这次来你们这边之前,也把你们的资料全都翻阅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