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做了一场绮靡的梦。
程铄缓缓睁开双眸,窗外艳阳高照,已经是第二天。
他慢吞吞地爬起来,感觉浑身上下的皮肉都在疼,骨头和散架了似的,低头一看,胸前红彤彤一片,全他妈是吻痕和齿印,大腿和臀部也没能幸免,指印在其中若隐若现。
他早该料到的,老狐狸在床上浪到飞起----倘若问起礼义廉耻,老狐狸的回复必然是,这是什么东西?能吃吗?好吃吗?
说曹操,曹操到,门在这时被推开了,陆淮骞笑眯眯地打招呼,“嗨,早上好。”
见对面像个没事人一样活蹦乱跳,程铄心里十分之不平衡,没好气地说:“不好。”
陆淮骞挑了下眉梢,他顿了顿,“昨天----”
程铄炸了毛似的,“不许提昨天晚上的事情!”
偏偏陆淮骞还要问:“为什么?难道,我昨天晚上没让你爽到?可你昨晚好像不是这么说的吧?”
程铄瞪了一眼回去,“你他妈别得了便宜还卖乖。”
昨,昨晚,在那种情况下----被逼着问爽不爽,他还能怎么回答,说不爽吗?除非他想今天腿软一整天!
陆淮骞似笑非笑,“别说脏话。”
听到脏话两个字,程铄额头的青筋跳了一下,不堪的回忆片段,霎时又浮现在眼前,他想起他屁股上的指印是怎么来的了,有多少个指印就有多少句脏话,老狐狸自己在床上发/骚,脸都不要了,还要管他的文明用语----双标,简直双标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