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酒吧已经打烊,陆淮骞对程铄说:“钥匙在我的右手边裤子口袋里。”
程铄会了意,先是小心翼翼地解开陆淮骞的风衣纽扣,再轻而慢地将衣襟拨至一边,最后试探地将指尖伸进口袋,一点一点往下,生怕碰到陆淮骞大腿被喊非礼似的。
陆淮骞见状笑了,故意使出激将法,“程铄,你怕不是男德班出来的优秀学员吧?”
他用恨铁不成钢的语气说:“我既然都放话让你拿钥匙了,被你不小心摸两把也没关系的。”
对方调侃的意味过于明显,右手都不能动了嘴还那么欠,程铄懒得搭理,干脆敞开了掏,口袋挺深,他掏了好久才掏到。
取出钥匙之前,程铄心里气不过,指腹顺着往里摸了两把,指骨不可避免地蹭到腿间,接着装乖道歉,双方都很熟悉的一套流程。
“不好意思啊,我刚刚手指抽筋了,如有冒犯还请见谅。”
陆淮骞笑意盈盈,摆了摆健全的左手,“都说了没关系。”
来到酒吧二楼。
陆淮骞立刻倒上客厅沙发,坐姿还是懒散的坐姿,神态还是吊儿郎当的神态,只除了纱布绕过的后颈和裹有石膏的右手,和以往没有任何差别。
程铄并没有跟着坐下,“我去给你充点口服的药剂吧。”
陆淮骞急忙说:“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