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程铄支支吾吾地说,“我有艾滋病。”
“万一传染给您了,我良心上会过意不去的。”
曹总不以为意,“没事,我叫人送T过来,事后吃阻断药。”
他想想,又烦躁地骂了一声,扭头啐了一口,“但是戴了T确实没有不戴爽。”
程铄犹疑道:“可是我听说,安全/T和阻断药也不是百分百成功的,我反正是已经没救了,您正值大好年华,为了让我爽一把,万一,万一把自己的后半辈子搭进去,哎----”
他欲言又止。
曹总反而冷静下来,“你不会在骗我吧?”
他狐疑地打量着程铄,“我看你也不像是浪的人,怎么年纪轻轻就得了艾滋?”
程铄挤出两滴不存在的伤心泪,神情哀怨,“都怪我前男友,他是个花心大萝卜,自己在外面浪,得了病还不和我说,把病传染给了我。”
“我一想到,他如果早点和我坦诚相待,我不会得病,我就好难过,因为他,我这辈子都毁了,所以,我还是决定和您坦诚,不能让您经受和我同样的痛苦。”
“你前男友叫什么?”
程铄随口编了个名字,“宋渊。”
曹总依然没能完全相信,“你有病,怎么不早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