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陆淮骞得意地笑了,“我很期待。”
房租是程铄的软肋,只要他和陆淮骞之间租客和房东的关系还存在,他永远被陆淮骞拿捏,看清楚这层逻辑,程铄也不再多言。
记得陆淮骞电话里说的是下午有空,酒吧也不能无缘无故关门,影响生意,程铄心说只要他等得起,总能等到陆淮骞走的那一刻。
程铄本来都做好等上半个小时的准备了。
谁想两分钟后,陆淮骞忽然将笔记本盖一合,站起身来,没等程铄发问,自己主动说:“我走了。”
幸福来得太突然,程铄差点泄露了脸上的笑意,“啊,你要走了呀。”
陆淮骞将对方的小表情收尽眼底,却是安静地走到阳台,拿起了自己的雨伞,站在玄关处换鞋,换完鞋一抬头,正好接收到程铄无比和善的目光。
“对了,”他忽然想起什么,“门钥匙在卧室靠窗的床头柜的第二个抽屉里。”
程铄端坐在沙发上乖巧地点头,“好的。”
陆淮骞稍加思索,一时间也想不出什么要补充的事项,“总之你有任何房子相关的问题,电话联系我。”
程铄继续乖巧点头,“好的。”
陆淮骞再思忖几秒,又问:“关于这个房子,你还有没有什么想问的,有问题现在问,我晚上不一定有空及时回消息。”
程铄微笑摇头,“没有,祝你一路平安。”
话音刚落,房间所有的灯一同熄灭,一阵惊雷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