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多一口shot的量居然还能给自己喝醉倒了?这种调酒用的伏特加度数不高,他记得以前自己能喝挺多。
好在室内没有开灯,他不用担心被纱子看见自己窘迫的表情,全然忘记纱子有鹰眼的事情。
“睡的怎么样?”纱子装作什么都没看的,柔声问道。
“托您的福,我睡的很好。”
纱子略有不满:“为什么要这么生分呢,我记得我有教你,回家后应该说什么。”
她张开双臂,意思表达得很明显,望月玄没有犹豫,多年的离别并未磨灭他们之前的感情。
他像个孩子似的扑进她的怀里:“我回来了!”
纱子被他扑地往后倾倒,勉强稳住身形没让自己倒在地上。
她轻轻拍了拍望月玄的后背安抚道:“欢迎回来。”
弗雷德终于找到落脚的地方,收起翅膀,降落在酒吧后门对面的树上。
他凝视门口交谈的两人,与树荫融为一体。
酒吧内的二人已经坐在了二楼,纱子安静地听望月玄描述他这些年的经历,时不时问上几句,挖出望月玄想要隐藏的伤痕。
她态度强硬,用命令式的口吻让望月玄脱掉上衣,她不相信望月玄口中的“没事”和“小伤而已”。
看到了对方身上被烫伤后留下的疤痕,以及一些枪伤后,她露出来伤心的表情,却又怕望月玄着凉,让他快点穿上衣服。
再听到舍费尔与他的关系时,她很惊讶。她听菲奥娜说起过她的家庭,没想到这对祖孙会有想见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