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高桥在大阪玩了一周,两人同吃同住,谁也没有提起与纱子见面的事情。
弗雷德有些害怕陌生人,却又不愿意远离望月玄,每天远远的跟在他们身边,深夜会在阳台上偷吃望月玄挂在外面的肉。
望月玄并没有告知弗雷德的存在,为了小小报复高桥的监视行为,放开了玩,短时间内吃胖了三公斤。
高桥抱着自己干瘪的钱包与余额飞快下降的银行卡欲哭无泪,申请的活动经费早已用完,现在用的都是自己的存款。
如果他们还觉得黑不可信任,自己很快就要交不起房租,变成流浪汉带着黑跑去住公园长椅。
好在兄弟会在他坚持不住之前发来了时间与地址。
当天下午三点,高桥驱车带着望月玄停在了一家酒吧前。
酒吧挂着还未营业的牌子,高桥轻车熟路的找到后门,让望月玄独自进去。
刚踏入酒吧,门就被高桥关上,里面漆黑一片。望月玄眨眨眼,透过鹰眼看清一切。
一楼没有人,但地面的足迹在告密,有两个人顺着扶梯上了楼。
其中一人是男性,年龄三十五左右,身高在一米七一上下。另外一位是拄着手杖的老人,走路很平稳。
没有埋伏,看样子高桥还是值得信任的。
是的,就在高桥怀疑望月玄是否叛变的时候,望月玄也在怀疑他是否背叛了兄弟会。
在高桥监视望月玄的同时,望月玄也在观察高桥。
想见的人就在楼上,望月玄却在楼下徘徊不敢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