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缪尔是个疯子,但他是个头脑清醒的疯子,他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为了达成目的愿意赌上自己的命。他说自己来救我们出去时,我们都以为那是个是玩笑。
他也是个好人,没有他和菲奥娜我们无法离开这座监狱。我至今也不明白菲奥娜为什么会和他在一起,是因为脸吗?”葡萄牙人说完在自己的脸上比划,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很显然,他觉得自己比萨缪尔帅。
“但他知道自己有孩子后,做事风格也收敛了很多,至少在逃跑时,他和那个看守搏斗后,那看守的两只耳朵都完好无损。”说完他把自己逗笑了。
“他还会,咬耳朵?”望月玄有点怀疑。
“他来的第一天揍了进去抓他的那些人,一个胳膊断了,一个腿断了,还有一个耳朵被他撕下来一半,声音叫得比实验体还凄凉,后面赶来支援的家伙断了肋骨,断掉的肋骨戳到了肺里最后当场死亡。我们都好奇这家伙究竟是怎么被抓进来的,可惜那些圣殿骑士不愿意透露,后来才知道他是故意被抓的,”葡萄牙人说道,“扯耳朵不是他的习惯,只是我们开惯了类似的玩笑玩笑,只要敌人耳朵没有受伤,就说明萨缪尔没出全力。不信你听。”
说完葡萄人就朝着门外大喊:“萨缪尔来救我们了,被他杀的人还留着耳朵。”
“这家伙还留手呢?”
“还萨缪尔,他都已经死了。”
“给狗看守身上写满般若心经,千万不要忘记耳朵!”
外面有人应和葡萄牙人的话,巡逻的看守一路敲击栏杆威慑,外面又安静了下来。
葡萄牙人笑出了声:“这几个都还活着呢。”
看守在门外敲了几声,葡萄牙人立刻噤声。
“真是个烂笑话,”望月玄说,“奥菲娜呢?”
“美女,绝对的美女,”葡萄牙人脱口而出,“那种温柔的美女怎么就瞎眼看上了这家伙!如果是这种级别的美女来劝我,我说不定真的会叛变。”
他的表情有些认真,望月玄一时分辨不出他到底是不是在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