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同时,这则消息也浇灭了某些人质企图反抗的火苗。
顺着梯子回到母船,母船上的海盗们已经开启了宴会模式。物资已经搬运得差不多,邮轮上食物的品质很好。
海盗的船不像游轮那样有完美的保鲜方法,对他们来说,最好的保存办法,就是先解决掉一些食物。
他们的枪被丢在一旁,一手抓着食物,一手抓着酒瓶往嘴里塞。
络腮胡和船长在角落里说着什么,他的那对眉毛皱在了一起,双手在空中比划,声音却压得极低,和四周海盗的喧闹声融为一体,望月玄没能听清。
有人从厨房里端出一盆盆肉,望月玄一看就知道是他们自己的厨师在忙活,邮轮上的厨师怎么会端出一块煎焦了的牛排。
他拒绝了西蒙递给他的酒杯,黑啤特有的麦芽香穿过头巾,钻进他的脑子。
现在不是喝酒的时候,望月玄发现了异常。
有个持枪者靠着墙与别人一起喝酒,熟悉的面孔下藏着的却不是熟悉的人。
那个家伙原本就和自己不是很亲近,上船之后也没有靠近过自己。这就是望月玄没察觉到异样的原因。
可他是什么时候被换掉的?是摩加迪沙还是塞舌尔?自己应该早点用鹰眼观察这些海盗的。
望月玄记住了这个教训,而角落的络腮胡再也压抑不住他的声音。
所有人停下了喧嚣,看向咆哮的络腮胡,只见他抓起手边的酒瓶,猛地砸向了船长的头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