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里处处透着生活的痕迹。
看着看着,霍泠唇线不自觉拉直了,视线落回到那束花上,花枝仿佛也长满了他的胸腔,将他赖以生存的氧气掠夺殆尽。
他的玫瑰园仍是一片荒芜。
没过多久,白落安从卧室走出来,她穿着彩虹条纹海马毛毛衣,上面用线勾着简易的花朵形状,头发用发圈随意固定了下,鬓发微湿,有一缕站在白净的脖子上。
七月半还是在她怀里,她抱着猫慢吞吞走过来,整个人透着病中的慵懒和迟缓。
霍泠刚好把最后一份药装进分装的小袋子里,拿上笔准备在上面标注好日期。
看到白落安,他手上的动作一顿,克制着自己把视线从她身上挪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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脆弱又美丽的事物往往能催生人的掌控欲和破坏欲,尽管他知道这不过是白落安暂时暴露出来的假象。
但当诱惑足够大的时候,人的本能往往会将理智评估的风险放进自己刚好能承受的范围之中产生难以抑制的冲动。
而他今天才终于下定决心做一个不打扰的人。
总不能第一天就坚持不下去了,是吧。
白落安坐在傅晚佩身边,七月半在她怀里换了个姿势,窝在她腿上。
傅晚佩探了探她的头,“诶,体温好像降下去了。”
敏敏立刻站起身道:“我去拿体温计。”
说这就奔向一个房间,再飞快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