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黑着,骆温还没回来。
门刚开的时候脚边窜过来一坨肉球,幸而借着楼道的灯光白落安才没有踩到七月半。
否则少于一个罐头三根猫条,是哄不好小胖子的。
“喵喵~”
白落安蹲下身换鞋,七月半在她身边绕着圈圈蹭蹭贴贴,原本对这一套已然免疫的白落安今日仿佛格外好说话,像个为色所迷的昏君似的,给七月半开了个三文鱼罐头还附赠了一根猫条。
七月半做梦都不敢这么做,幸福得快要昏过去。
回程的时候白落安和宠物医院联系了,七月半的疫苗全部接种完成,现在可以送去绝育,白落安想了想,把时间定在了明天。
不是她着急,她本来是想等到它一岁半再做,但医护人员说猫咪越早做绝育越好。
于是就定了明天。
怎么说都是要动刀子的,她心疼七月半,今天先补偿一下吧。
十一点整。
骆温从闵言的骚包红跑车上下来,转身飞了个吻,“sweetie~下次再见。”
闵言偏爱各式各样亮色的衣服,今天一身浅粉色大衣俊秀却不显的娘气,看起来像一块干净诱人的马克龙,见了面,骆温就笑盈盈地叫他甜心宝贝。
闵言解了安全带,勾勾手,骆温挑眉一笑,俯身凑近,闵言一勾手揽过骆温后颈,在她唇上飞快地亲了一口,“尝尝真正的甜心。”
骆温杏眼半阖,用气声问:“甜不甜?”
闵言忽而一笑:“下次再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