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言一笑:“闵言,门文闵,妙不可言的言,交个朋友?”
骆温舌尖抵上犬齿,展颜一笑:“不已经是朋友了吗?闵言哥哥。”
这边聊得风生水起,这边却是南极的冰山撞上北极的寒冰。
冻都能冻死人。
两个人平时都不是话多的人,但只要出于需要,聊闲的话都能信手拈来,金融财报,霍家老小几口,其实什么都能谈。
现在这幅光景,白落安是不想说,霍泠是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总不能一直冷着,本着就近原则,霍泠当即选牺牲最好的兄弟。
“骆温不太熟悉闵言,他会哄人,但新鲜感过了就没耐心哄了,女孩子如果和他做朋友的话其实不太靠谱,骆温不一定能招架得住,你不准备拦一下你的好朋友吗?”
白落安闻言分了几分心思到骆温那边,闵言已经开始捏上手看上手相了,不知道说了什么,逗得骆温直笑。
霍泠好意提醒,白落安也不是不好歹的人,收回视线,淡淡道:“没事,骆温应付得了。”
非洲大草原追过狮子逗过鳄鱼的女人又怎么会被花言巧语捕获,谁是猎人谁才是猎物尚未可知。
她们是朋友,她会在骆温需要她的时候毫不犹豫地站在她身边,再大的风雨也能替她扛一半过来,但她不会干涉或是改变她的观念。
白落安这样说,他自然不会怀疑这话的真实程度,她对自己身边的人多好他是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