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雾在唇间散开,不得不说尼古丁带来片刻的轻松愉悦,比药物起效更快。
夜间院里的灯亮起着昏黄的光,照映着白落安呆坐的方寸之间。她苍白的脸色在几支烟后有了几分血色,黑黝黝的眼睛静若寒潭。
凉风又起,指间的烟也燃到了尽头,白落安在湿纸巾上捻灭,包好之后拿到厨房扔掉。
赵姨会在出门后整理房间,要是抽过烟一定会被发现,虽然成年人做点什么并没有什么关系。
出来的时候和赵姨打了个照面。
白落安有几分不自在,但只有短短一瞬,赵姨以为她是来找吃的,便问道:“饿了吗?我给你做点吃的?”
“没有,我来喝点水。”
“哦哦,好,早点休息吧。”赵姨点点头,看着她走上楼,才走到厨房巡视一圈,在垃圾桶里找到一包白布包好的烟头。
赵姨数了数,大概有十几个。
霍泠几乎不抽烟,没有这么重的烟瘾,这是谁扔的自然不言而喻。联想到白落安床头柜上空的止疼药盒子,年近五旬的赵姨长长地叹了口气。
第二日,赵姨特意在早餐的时候小心翼翼留意着白落安的左手,看看手,再看看脸,毫无异常。
开口问,白落安也是回答那两个字“没事。”
一杯白水很快见底,白落安轻轻放下杯子起身,“谢谢赵姨,我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