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泠冷冷道:“还要我的交代吗?”
门砰地一声甩上,像是在记者们的耳畔落下一道惊雷——完了,他们彻底得罪了霍泠。
酒店的保安姗姗来迟,将记者们控制起来,酒店已经报警。
门合上的瞬间,身后温热柔软的身体退开,腰间环绕的双手迅速撤离,快得像丢开一块垃圾。
霍泠怒火翻腾,转身用力攥住一只她抽回的手,嘲弄一笑:“怎么?觉得我脏?”
白落安胸口闷得呼吸困难,手腕很痛,但白落安像是感知不到一样,和他对视,并未言语。
“脏你倒是放开我啊,就像现在这样,你舍不得什么?还是我开出的条件你不满意?你到底想要什么?”他猛地甩开她的手。
霍泠想到白落安刚刚一副他是什么脏东西的眼神,嘲讽之意更甚:“你也不喜欢我吧,总是装出一副深情款款,忍辱负重的样子,我身边的人都被你骗过了,觉得你多喜欢我,他们知道你私底下其实这么嫌弃我吗?你不觉得你很虚伪,也很恶心吗?”
白落安随着惯性后退半步,掉在地上的项链被白落安捡起来之后一直握在这只手里,宝石的边缘被打磨光滑,用力握紧也不会硌疼手心。
“你醉了。”白落安一字一句道,她伸出左手,将项链放到霍泠身后的桌子,“你的东西。”然后在霍泠开口说出其他话之前转身回了另一间房。
她的步伐迈得又大又急,好似身后有可怖的洪水猛兽。
霍泠平复着心潮,酒让他深埋于心的情绪破土而出,不给他一丝反应的时间就呼啸而出。
他压抑了太久有些过激,事实上他几乎极少对人口出恶言,一来自己的教养不允许,二来是极少有人有机会对他不逊。
白落安唯一做错的事情就独独踩中他的雷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