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心里也有清晰的认知,这一切产生的根源是霍泠,撑起这个温暖的房间的承重柱叫霍泠,因为他才有了这一切。
所以归根结底,这一切并不属于她。
“舅妈,我想在这里搭一个秋千架行吗?”顾惜摸着点点的毛发,在心里设想那个画面。
我美丽动人的嫂嫂坐在秋千上,背后的蔷薇如火如荼,那该是一幅多么漂亮的画卷。
“好啊。”傅晚佩同意。
张叔在一旁说:“夫人,先用早餐吧,我安排人先把材料运送过来,吃完早餐就刚好可以开始搭。”
“好的,谢谢张叔!”顾惜一蹦三尺高。
吃完早饭,果然如张叔所说,运送的材料和安装工人准时到。五个人进进出出搬送东西,顾惜在一边叽叽喳喳地问一些问题。
张叔选择的秋千架和院子的风格很搭,架子够大,也够高,支架上的花纹正好是蔷薇。
顾惜满意得不行,把张叔好一顿夸,哄的老人红光满面。
霍泠兴致缺缺,他知道自己过来也就是在他妈面前凑个人头让这里看起来热闹一些的作用,他喜不喜欢想不想做根本不重要。
转了一圈,他就回房间里找了一份报纸看起来。
地上的石砖被撬开一块,工人要把支撑的木架订在地下三十公分的位置。顾惜看了一会儿仍不觉得乏味,蹲在那里认真看别人打地洞。
蹲了一会儿,她准备换个方向,可她起身太着急,猛地一个趔趄,天旋地转之间只知道凭借本能随手找一个支撑稳住身形。
白落安转过身看到的就是这一幕,顾惜扶着没有填土稳固的木架,顶上半松的固定用的金属钢条直冲她砸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