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那样子,根本就不像花想容虽所说的那般。
笔尖落下,又一个名字被记入生死簿。
窗外忽然传来喧哗声。
一队信徒正抬着神木掉落的枝条游街,人群纷纷跪拜。
有个衣衫褴褛的妇人抱着病弱的孩子,拼命往前挤,哭喊着求一枝"神木叶"治病。
花想容的目光在那妇人身上停留片刻,忽然冷笑:
"'百变鬼娘',易容术倒是精进了。"
仓嘉一怔:"她也是……"
"三年前在边境用毒针杀了我两个姐妹,呃,以前的…"
花想容的笔尖在纸上重重一顿,墨汁晕开如血。
"她怀里那个'孩子',是淬了剧毒的铜傀儡。"
不慌不忙地写下第三个名字,笔锋如铁画银钩。
然后,就像给仓嘉讲解一般,看见一个人便写下一个名字。
日头西斜,雅间内渐渐昏暗下来。
花想容的册子已经记满两页。
搁下笔,揉了揉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