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到了一次。
卓久年刚刚出现的时候,宋长明中了一剑,但是却没有任何受伤的迹象。
而第二次……
虽然宁凡没有亲眼见证,但是根据他的猜测,大概率应该是余海对他动手了。
余海没有活着走出弯刀岭,而在出来之后,其他几家就已经摆出了对宋长明马首是瞻的状态。
这就可以说明,余海肯定是死于宋长明之手的。
宋长明不可能平白无故杀死余海,否则最后的结果,就是引起其他家主的反弹。
而且,如果他想杀余海,可能早就杀了。
他需要一个契机。
一个可以合理杀掉余海这个不安定因素,同时还能达到给自己立威的效果。
只需要稍稍思考一下,再联系到之前卓久年那一剑……
宋长明所说的第二次,应该就是余海造成的。
“幸好,我宋家的绝学,算是救了我自己一命。”
宋长明整个人也轻松了不少,说话间甚至还带着几分笑容:“为了表示我宋家已经全心全意投靠了宁先生,这份绝学,我觉得也没有什么可隐藏的必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