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魏西被绑在一个大柱子上,五花大绑那种。
绑人的麻绳粗糙得很,勒进皮肉磨得人生疼。
魏西很清楚自己在做梦,行事难免有些大胆,张口便要呼救。
结果只听见吞咽的声音,居然连一句人话都没有。
魏西的脸黑如锅底——忘了自己是个哑巴了。
不过这就是个梦,魏西颇为放松,打算摆烂应对之。
打定主意的魏西饶有兴趣的观察起周围的环境——她可有太多素材供大脑加工了!
出乎意料的是,魏西的梦里居然还有难兄难弟。
向左看两根柱子上绑着性别未知的两人;向右看两根柱子上挂着品种不明的......人?
对于两坨看不出人形的烂肉,魏西很难说对方是不是人。
周围的环境也很奇怪,看上去像是海中孤零零的一块大礁石,锯齿状牙齿外露的海鸟成群结队,盘旋在礁石的上空。
黑色的礁石,铜色的柱子,还有阴霾天空下亢奋的鸟鸣,换个人绑在柱子上可能已经开始痛哭流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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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魏西非但没有惊慌,反而饶有兴趣的看着海鸟扑棱着翅膀降落在右侧柱子上,锋利的爪子紧紧抓着毫无生机的烂肉,开始撕扯着糜烂的肉块。
这便奇了,魏西出生入死许多年(不是),真没见过类似的场景,这梦从何而来?
因为没有活物鸟她,绑在柱子上的魏西陷入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