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男人在床上就是一只彻彻底底的疯狗,哪怕每一次床事顾何止都沉默得像是一块石头,伏趴在他身上的阙白,依然表现得无比荡漾,宛若这个世界上最y荡的男娼。
有的时候,他甚至会激动到直接在顾何止面前呜咽出声。
“对不起……呜呜……阿止……我知道你不喜欢我这么叫,可是,我控制不了……”
“实在是太喜欢你了……”
“好喜欢好喜欢好喜欢……”
“好喜欢阿止。”
“要是能永远留在你身体里就好了,阿止。”
……
恶心的声音正在变得越来越明显。
顾何止几乎都能听到自己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尖叫,尖叫着让那声音停下来。
可是他却连一个手指头都动不了。
又是鬼压床吗?最开始顾何止是这么想的,然而就在这个念头闪过脑海的同时,他清楚地听到耳机里忽然传出了一声阙白的笑声。
“阿止现在的样子真可爱。”
顾何止战栗起来。
冰凉,湿润的触感如此鲜明,从耳廓处传来,明明戴着耳机,却依然可以清楚地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正在轻柔细密地舔舐着他的耳朵。
最后,像是蛞蝓一般,那东西开始顺着耳朵结构,慢慢滑入了顾何止的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