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一众小弟竟就这么看了场活春宫,都是群正值青春的壮男,只勾得欲火焚身,但碍于龙头权势,只得眼睁睁地看着,被折磨得有些燥热难安。
而薛玉泽更是心痛地目眦欲裂,他比薛路晞大七岁,母亲去世时将妹妹托付给了自己,他一直把她娇宠着如掌上明珠般对待,父亲去世后,更是相依为命。妹妹乖巧又漂亮,对他来说,她就是上天赏赐给他的最珍贵最美好的礼物。他眼看着妹妹被强奸,心脏如凌迟般,痛不欲生。
萧天赐是个性子非常诡异的怪人,行事也残酷冷厉,若不是胜安会势大,他又出手大方,恐怕没人想在他门下混。
他穿好衣物,从小弟手中的包里取出一粒药片,走到薛玉泽面前,抬起他下巴,硬把药送了进去。他那包里药物齐全,刑具也多,本就是用来惩罚犯错帮众的。
在萧天赐的示意下,凌台松开了薛玉泽,摆脱控制后的薛玉泽弓起背来,在滔天怒火的刺激下,本想奋起进攻,可一想到薛路晞还在屋内,立马冷静下来:自己连萧天赐本人都打不过,更何况他身边还有个绝世高手凌台。
片刻后,药效启用,一股难以言喻的燥热从薛玉泽股间逐渐蔓延。他难以置信地望向萧天赐。
萧天赐笑得恶意满满:“我还没看过兄妹相奸的活春宫呢。”
薛路晞被萧天赐从沙发拽起,推进了薛玉泽怀中。妹妹微微发烫的胴体,软软地附在自己身上,薛玉泽垂下眼凝视着她,少女不施粉黛,白皙的脸庞洇出点点酡红,盈满一池春水的眸子泛着桃色晕湿眼尾,赤裸而无助,宛若初生。
他不懂遗传学,不知兄妹年龄差大于六岁后会产生遗传性性吸引,面对自己偶尔作祟的邪念,被他道德感狠狠强行压下。
隐在黑暗腐浊中的爱意,同蒸笼里的蒸气一样,蒸得他头昏欲晕。负面情绪不断催化爱意,让它如一棵扎根淤泥的树,愈发枝繁叶茂。
道德的囚笼如荆棘般困缚着他,他想挣扎却怕被刺扎得鲜血淋漓,不敢越雷池半步。
在药物作用诱惑驱使下,情欲透过空隙,终将他浸染,致使一切幽避化为乌有。
她仿佛浸在闪着磷光的夜色中,斑驳的水光闪花了他的眼,闷热愈发难忍,春药如炎炎烈日,将他脑海中的理智连着欲望,一同烤化,燎成一团烈火,照亮深陷泥沼的黑暗。
薛玉泽的指腹沿着她纤长的后颈滑了下去,她娇躯微微颤了一下,轻吐呓语,将他裹在她酸涩的喘息里,仿佛悠扬的和弦,发出慵懒呜咽的哀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