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大约在说他在深圳住的这些日子的趣事,邓总听得津津有味。
大约十来分钟,师母进来了。她对邓总说:“一个这么大的老板,天天系着根300块钱的皮带,成什么话?我给你挑了条好的。”
邓总一愣,问道:“您送我礼物?”
师母虎着脸:“不是礼物,你缺什么?什么也不缺,我是一份心意。”
邓总忙说:“好好好,您的心意,我当场就领。”说罢,一个这么大的老板,竟然当着我的面换起皮带来。
等他换好,连说:“太好了。太好了。”
师母对我说:“山红,你师父不管经济,这点钱,也是一点礼信。”
她把一个塑料袋放在桌上,里面用报纸包着票子。
“我的个爷爷,若是百元的,那是几十万呢。”
我双手摆个不停。说道:“受不起,受不起,你发五百块钱利是给我,我敢接。”
师母虎了脸:“拿着,每年五万,四年,你也这么大了,要找个对象,没房没车,谁进门啊。”
我正要说什么,不料邓总说:“山红,收了。当年我一双空手,师父给我十万。我也不接了?以后加倍偿还啊。”
说罢这句,他打了一个电话,说道:“肖立明,你立即赶到悠然居来。快点。”
我提起袋子,追到后院,说道:“师母,我真的……”